枝枒上的粉花與晴陽相互輝映,柔和的光線把花點綴的更加動人,但是他卻覺得花仍然比不過那個人。
那個人小心翼翼的捧起茶杯,啜飲,看見翩然與花起舞的蝶,不禁勾起微笑,承載著彎月的雙眼一回頭看見他彎起跟橋一樣的弧度。
枝枒上的粉花與晴陽相互輝映,柔和的光線把花點綴的更加動人,但是他卻覺得花仍然比不過那個人。
那個人小心翼翼的捧起茶杯,啜飲,看見翩然與花起舞的蝶,不禁勾起微笑,承載著彎月的雙眼一回頭看見他彎起跟橋一樣的弧度。
在迴廊旁,乍寒還暖的晴天卻格外舒適宜人,他伸個懶腰、活動筋骨準備待會的出陣,看著兩旁隨風漂流的花瓣,愜意的空氣卻他為這陣子一直出陣的事情開始升起滿滿的不爽,他偶爾也想留在本丸啊!他嘖嘴雙手隨意搭在頭上往主上那走去,他一定要好好的抱怨一番。
風越吹越強烈,兩旁的樹承受不了這般攻擊,一片又一片的花瓣隨著風飄流、落下,餘光中他看見了迴廊上的人。
那個人安靜的盤腿坐在最靠近迴廊的樹下,那人注意到他的目光抱以淡淡的笑容,一個悲傷卻意外很美的笑靨,他實在想不出最恰當的詞來形容,但悲傷卻很美這樣的形容也算是稱的上比較好的形容。
女子看著緊緊拉住自己衣襬的孩子,嘴角楊起笑,明亮的圓眼隨著笑意彎成一對彎月,「第一次看到這孩子有這麼任性可愛的舉止呢。」站在一旁服侍他們的實渆玲央感到不可思議的說著。
「這表示征十郎接受我還把我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看見女子露出幸福的笑容,實渆玲央才明白自家首領為什麼會願意把年幼的少主交給這名人類女子。
「征十郎,如果有喜歡的人可以讓你撒嬌的話,是多麼的幸福呢。」女子的笑聲如同鈴鐺般清脆、好聽。
天空沾上灰朦的顏色,空氣中盡是陰沉壓抑的味道,心情總隨著天氣而沉重,黑子哲也看著天空越來越黑的天空突然覺得下雨沒什麼不好,畢竟下了雨後的天空彷彿釋放了沉悶,心情上反而較痛快。
他們站在墓碑前開始一連串祭拜儀式,善於觀察的黑子哲也發現墓碑歷經百年的風雨洗禮依然是完整,甚至是沒有長年時間停留的痕跡。
在黑子哲也張著疑惑的藍眸下,站在一旁的實渆玲央小聲解釋,「這是老爺,也就是小征的父親每隔幾十年都會命令部下替鈴子夫人的墓碑更換成新的,墓碑上的字還是老爺親筆寫的。」
「赤司司,果然在這裡,這邊好玩嗎?」率先闖進來的人張著貓眼四處張望,頭上的貓耳隨著話語有些興奮的抖動起來。
「小征沒事就好。」看見赤司征十郎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黑髮人趕緊拎回蠢蠢欲動的人。
「這木門太脆弱了。」壯漢有些鄙視看著踩在腳下的木門,他表示記憶以來從沒看過這麼脆弱的門。
在細雪紛飛下,周圍環境沾上薄薄的白色,純潔加上寧靜的氛圍都讓這環境格外吸引人,白色圍繞的中心有一清澈的水潭,水裡深處的魚悠然自在的游動,完全沒有被天氣左右。
「水是溫的呢。」赤司征十郎伸手入水裡,水裡的溫度異常的溫暖,他畫著一圈又一圈觀察水的動靜,然而仍然沒有什麼變化。
「是的,所以很幸運不需要想辦法鑿冰釣魚。」黑子哲也手一甩,魚線劃破水潭上的霧氣,直入水裡。
「沒關係。」赤司征十郎淡淡的回應對方,反倒是次郎直撲黑子哲也,因為身高的緣故,次郎緊緊的抱住對方的腳。
黑子哲也臉上掛上極淺的笑容,那是一個觀察力超強才能看見的笑容,他摸摸次郎的頭髮,「很謝謝次郎跑來告訴我們呢。」
「母親,你會想像妖怪一樣有永恆的生命可以陪伴在父親身邊嗎?」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希望永遠待在你父親身邊,可是呢,我仍然以人類這個身分為榮,因為有限的生命讓我更加珍惜待在你父親的身邊。」女子溫柔的摸著他的頭回答,她的眼眸中彷彿看得見他父親的身影,然而或許那時候年紀尚輕,也或許是自己還沒有相同的情感,所以他無法理解養母所說的話語是什麼樣的心情。